地里的玉米苗一尺多高了,由于雨水豐沛,長得那叫一個水靈。往年這都是定苗的關鍵時候,可是現在都是精播,那玉米苗就像用尺子量過一樣,均勻的叫人咋舌。就等著追肥了,這半個月是農活空白期,下了班就睡覺,睡醒了就發(fā)呆,發(fā)過呆就看鴿子,看完鴿子接著發(fā)呆。
早晨四點四十醒的,到廠里五點二十。去除十五分鐘的車程,我在家二十五分鐘,梳洗完穿著短褲,在四件體恤和五條褲子中間,選擇今天的著裝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,我要是
從前我理發(fā),都是在鴿子市吹的心滿意足了,順道拐進啞巴的理發(fā)鋪。啞巴吱吱呀呀的和我白話,我也比比劃劃的和他交流,啞巴的意思我一點都不明白,我的意思好像啞巴很明白,最后啞巴都會挑起大拇指,可是理發(fā)的四塊錢是一分也不能少的,F在雖說是鎮(zhèn)政府駐地,三八的大集,可是沒鴿市。理發(fā)館很多,可是花花綠綠的,不喜歡里面的情調。上午十二點十分,結束的工作。裝了一百零七袋,七毛五一袋,回家叫首長算吧,我懶得算,再說對錢和數字我也有點木訥。聞聞自己身上好像汗水還沒有餿味,決定把頭發(fā)剪了,就是覺得壓的頭沉。
推開玻璃門,所謂的美發(fā)城里空蕩蕩的。墻上馬天宇和幾個美女都沖我笑,笑的我怪不好意思的。老板是個女的,頭發(fā)像雞窩,看著我就像看著透明的東西。我說:“不要了,剪掉!
進家,鴿子看見我就在網里撲棱,下午五點半才放呢,別急。我把馬生菜丟進去,首長聽見動靜,從窗子里看見我,我呼啦一下頭,首長說了一句:“還是那臟模樣,虧得兒子不像你。”
看見卡馬喬和中國足協掰了,弄走了一地排車前。我最適合做國足的主教練了,即便我不學無術,笨的翻不過身來,五公里訓放也回不了家,我也能在這個職位上全身而退。因為這踢足球的人,腦子都被驢踢過了,上了場不知道東西南北,也沒有國家榮譽感,就是走過場一樣。與其叫外國人把錢帶走,還不如給我,我有了錢,把一年的冠軍鴿都買下,誰再敢說我是菜鳥,我拿冠軍鴿的糞便叫你聞聞,看看味道是否芳香。呵呵!